真假（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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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假（7）
文安帝一回宮，太醫院的太醫便全都去了他的寢宮，不過他們無一例外地搖著頭出來。
“父皇怎麽樣了？”三皇子抓著其中一個太醫問道。
太醫嘆了口氣：“微臣才疏學淺，怕是無法醫治陛下了。”
“你個庸醫，你胡說些什麽？父皇離宮時還好好的，怎麽一回來就無法醫治了？”蕭風遲跟著斥責道。
“陛下這身子虧空許久，只是面上不顯罷了，實際裏子早就壞透了。如今遭了此難，怕是……怕是……”
“怕是怎麽樣？你快說啊！”蕭風遲道。
“怕是命不久矣了！”
“你放肆！”三皇子一吼，將在場所有太醫都下了一跳，“父皇洪福齊天，你們全都給吾好好治！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太醫哪裏敢不好好治啊，這治好了不一定有賞，若是不好，那肯定受罰啊。
“四皇兄呢？怎麽只見父皇回來，不見四皇兄回來，難不成四皇兄出事了？”這裏除了蕭風淩和蕭風遲兄弟二人，還有一幫大臣，做戲自然是做給他們看的。
三皇子搖頭：“四弟沒事，只受了些皮外傷，他那侍衛是個忠心的，聽說被捅了幾百刀，血淋淋被擡回來的。”
“那便好，那便好。”裝一裝兄友弟恭，也不是很難。
“三殿下，臣奏請三殿下徹查陛下與宸王殿下遇刺一事。”鄭雲間適時進言。
“如今父皇回來了，吾也不好占著這個監國的位置，不過父皇現如今病重昏迷，不如就將這位置讓給宸王，父皇醒著時便屬意他為儲君，叫他監國是最合適不過的。”三皇子推脫道。
“三殿下說的有理，現在是該將宸王請來。”鄭雲間附和。
“宸王到現在都還不出現，叫他來做什麽？依我看，就讓三殿下繼續監國。”又一位大臣反對道。
“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，讓三殿下監國是因為陛下與宸王都不在京中，既然宸王回京，哪裏還輪得到三殿下來監國？”這人說話帶刺，鄭雲間認出他是馮家的門生，看來現在因為文安帝遇刺一事，馮家不敢再將五皇子搬到臺面上，兩相權衡以後，還是覺得宸王更好拿捏一點。
“各位大人這是趁著父皇病危，開始妄議儲位了？”宸王冷著臉從外面走來。
眾人紛紛見禮，宸王道：“本王擔不得監國眾人，喜歡清靜，這監國一事，便交給三皇兄吧。”
他來這一趟似乎只為了說這麽一句話，說完便離開了此處。
當事人都這麽說了，三皇子監國一事便板上釘釘。
鄭雲間趁著沒人註意，悄悄離開追上了宸王：“古江如何了？”
宸王道：“還活著，只是失血過多，還沒醒。”
這種時候，宸王還不忘挖苦一句：“五弟這死士訓練得好啊，都被捅成篩子了，還喘氣呢。”
“宸王殿下打算原諒他嗎？”鄭雲間問道。
“他現在不欠我的了，他欠的已經還清了，從今天起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。”宸王說道，“還有，鄭雲間，你對我關心過頭了，從當初婆婆媽媽地叮囑本王不要同父皇分開走，到現在關系本王與那人的關系，難不成你對綏王厭煩了，想跟本王試試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蕭風遲將鄭雲間拉在身後，“四皇兄還是管好自己的後院吧。”
“我後院清靜著呢，比不得九弟，後院就一個人還要起火了。”宸王看笑話一樣看著蕭風遲。
蕭風遲可受不得這委屈，轉頭就吻住了鄭雲間，鄭雲間一楞，就聽有人“啊”了一聲。
蕭風遲和鄭雲間一起往那邊看去，是朱尚書，他本是跟一個大臣發生爭吵，被氣走了，沒成想一出來就看到這麽一副光景。
“成何體統，成何體統啊！”朱尚書拍著大腿喊道。
裏面其他人聽到動靜，有幾個好事的出來看熱鬧，看到的就是蕭風遲的手搭在鄭雲間腰上的情景。
“跟大家介紹一下，這就是我府上藏著的美人。”鄭雲間索性直接攤牌了，反正文安帝時日無多了，他攤牌又能怎麽樣？
而原本站在這裏的宸王早就不見了蹤影，鄭雲間與蕭風遲相視一笑，也不顧眾人目光離開了這裏。
“雲間，你怎麽就說出來了？”蕭風遲臥在鄭雲間腿上道，“這種事不應該讓我來說嘛，怎麽你先說出來了？”
“我為什麽不能說？”鄭雲間道，“自古都是男子主動，你我都是男人，我說同你說有什麽區別？還是你根本接受不了我是個男人，一直拿我當女子對待？你既然喜歡的是女人，那何苦來找我？”
“不是的雲間，我喜歡的是你。”天知道在懸崖下知道鄭雲間是男人時，蕭風遲緩了多久才接受下來這個事實，又想了多久才想明白，他喜歡的是鄭雲間這個人，而他是男是女則是次要的。
“那殿下不如下次讓我在上面試一次？”鄭雲間道。
“啊？我……”蕭風遲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“看吧，殿下還是接受不了。”鄭雲間湊到蕭風遲耳邊道，“殿下，我也是男人，我前面也長著東西呢。”
“你讓我想想可以嗎？”蕭風遲一時難以接受。
“那殿下想不明白就不用來我府上了，綏王府到了，殿下下車吧。”
蕭風遲下車，車夫果然將他送到了綏王府，他還欲說些什麽，鄭雲間便讓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而當天晚上，蕭風遲便來了鄭雲間府上，鄭雲間驚訝道：“殿下這麽快就想清楚了？”
蕭風遲輕聲：“嗯。”
鄭雲間以為，他終於要跟這段感情告別了，畢竟據國師所說，這個男人有野心造反登上皇位，怎麽會甘願在他身下：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雲間，我都洗幹凈了，你來吧。”蕭風遲閉上眼睛任人宰割。
“你……”鄭雲間確實沒想到蕭風遲會說這話，不過仔細想想也是，不是為了這事，為何大晚上來他府上？
想到這裏，鄭雲間不禁笑出聲來，勾著蕭風遲的衣帶，將他丟在床上，在弄得蕭風遲有了反應以後，直接坐了上去。
蕭風遲沒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，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受了這麽大刺激，叫的聲音比鄭雲間還響。
“雲間，為什麽？”蕭風遲淚眼朦朧地問。
“你哭什麽？”鄭雲間想不明白了，每回被上的都是自己，但每回哭的為什麽都是蕭風遲？
鄭雲間吻了吻蕭風遲的眼淚：“自然是舍不得殿下受傷了。”
另一邊的宸王府上，被裹成粽子的古江終於醒了，他坐起身來就見宸王正趴在自己床邊睡著。
“殿下。”古江都懷疑自己還沒醒，宸王怎麽會守著自己呢？宸王恨不得殺了他啊。
“醒了？”宸王聽到動靜，擡頭就看到被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古江坐在床上，“後背不疼？就這麽坐著。”
古江如實回答：“不疼。”
宸王諷刺道：“果然五弟養出來的人就是皮糙肉厚，臉好看，身材也好，便宜給我了，真是多謝五弟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古江本就不善言辭，從前那些還是蕭風遲教他的，這讓他自己說，他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怎麽？我說的不對嗎？”宸王盯著他問道。
“不對，不對的，不對的。”他掙紮著一定要醒過來，不是要聽這些的。可他想要什麽呢？他不早就該料到，他一醒過來就會聽到宸王這些冷嘲熱諷嗎？
對了，他想看著宸王好好的，他想起來了，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，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？
“殿下可受傷了？”
“嗯？”宸王以為他會解釋一通，卻沒想到就沒有下文了，“自然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……”說著說著，古江的聲音越來越小，一口血吐到被子上，他便什麽都聽不到了。
是宸王在叫他？怎麽可能。
第二日早朝，鄭雲間正要走就被五皇子攔住：“鄭雲間，你明面上替我辦事，實際沒少給蕭風遲通風報信吧？”
五皇子不是什麽聰明的，鄭雲間根本沒把人放心上，隨口編了個理由：“情情愛愛的事怎麽跟五殿下的大業相比？等助五殿下拿下皇位，五殿下將綏王殿下送來我府上做男寵如何？”
“你只要想法子幫我度過此次難關，你要幾個男寵都行！”這回他與馮家本是想刺殺宸王的，沒想到宸王安然無恙回來了，文安帝卻倒下了。
現在五皇子手裏什麽籌碼都沒有，又背負著作亂犯上刺殺皇帝的罪名，哪裏還敢輕舉妄動。
“殿下，馮家人才輩出，就沒有個能治好陛下病的人嗎？”鄭雲間知道馮家有個煉丹的術士，那人有種丹藥，吃了以後能叫人回光返照，不過耗的還是本人的壽命。“其實不一定要讓陛下痊愈，只要讓陛下將三殿下監國的權力收回來就行。”
五皇子垂眸想了片刻：“我明白了，只要老三監國一天，朝中大臣就會向著他一天。”
“五殿下明白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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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安帝一回宮，太醫院的太醫便全都去了他的寢宮，不過他們無一例外地搖著頭出來。
“父皇怎麽樣了？”三皇子抓著其中一個太醫問道。
太醫嘆了口氣：“微臣才疏學淺，怕是無法醫治陛下了。”
“你個庸醫，你胡說些什麽？父皇離宮時還好好的，怎麽一回來就無法醫治了？”蕭風遲跟著斥責道。
“陛下這身子虧空許久，只是面上不顯罷了，實際裏子早就壞透了。如今遭了此難，怕是……怕是……”
“怕是怎麽樣？你快說啊！”蕭風遲道。
“怕是命不久矣了！”
“你放肆！”三皇子一吼，將在場所有太醫都下了一跳，“父皇洪福齊天，你們全都給吾好好治！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太醫哪裏敢不好好治啊，這治好了不一定有賞，若是不好，那肯定受罰啊。
“四皇兄呢？怎麽只見父皇回來，不見四皇兄回來，難不成四皇兄出事了？”這裏除了蕭風淩和蕭風遲兄弟二人，還有一幫大臣，做戲自然是做給他們看的。
三皇子搖頭：“四弟沒事，只受了些皮外傷，他那侍衛是個忠心的，聽說被捅了幾百刀，血淋淋被擡回來的。”
“那便好，那便好。”裝一裝兄友弟恭，也不是很難。
“三殿下，臣奏請三殿下徹查陛下與宸王殿下遇刺一事。”鄭雲間適時進言。
“如今父皇回來了，吾也不好占著這個監國的位置，不過父皇現如今病重昏迷，不如就將這位置讓給宸王，父皇醒著時便屬意他為儲君，叫他監國是最合適不過的。”三皇子推脫道。
“三殿下說的有理，現在是該將宸王請來。”鄭雲間附和。
“宸王到現在都還不出現，叫他來做什麽？依我看，就讓三殿下繼續監國。”又一位大臣反對道。
“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，讓三殿下監國是因為陛下與宸王都不在京中，既然宸王回京，哪裏還輪得到三殿下來監國？”這人說話帶刺，鄭雲間認出他是馮家的門生，看來現在因為文安帝遇刺一事，馮家不敢再將五皇子搬到臺面上，兩相權衡以後，還是覺得宸王更好拿捏一點。
“各位大人這是趁著父皇病危，開始妄議儲位了？”宸王冷著臉從外面走來。
眾人紛紛見禮，宸王道：“本王擔不得監國眾人，喜歡清靜，這監國一事，便交給三皇兄吧。”
他來這一趟似乎只為了說這麽一句話，說完便離開了此處。
當事人都這麽說了，三皇子監國一事便板上釘釘。
鄭雲間趁著沒人註意，悄悄離開追上了宸王：“古江如何了？”
宸王道：“還活著，只是失血過多，還沒醒。”
這種時候，宸王還不忘挖苦一句：“五弟這死士訓練得好啊，都被捅成篩子了，還喘氣呢。”
“宸王殿下打算原諒他嗎？”鄭雲間問道。
“他現在不欠我的了，他欠的已經還清了，從今天起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。”宸王說道，“還有，鄭雲間，你對我關心過頭了，從當初婆婆媽媽地叮囑本王不要同父皇分開走，到現在關系本王與那人的關系，難不成你對綏王厭煩了，想跟本王試試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蕭風遲將鄭雲間拉在身後，“四皇兄還是管好自己的後院吧。”
“我後院清靜著呢，比不得九弟，後院就一個人還要起火了。”宸王看笑話一樣看著蕭風遲。
蕭風遲可受不得這委屈，轉頭就吻住了鄭雲間，鄭雲間一楞，就聽有人“啊”了一聲。
蕭風遲和鄭雲間一起往那邊看去，是朱尚書，他本是跟一個大臣發生爭吵，被氣走了，沒成想一出來就看到這麽一副光景。
“成何體統，成何體統啊！”朱尚書拍著大腿喊道。
裏面其他人聽到動靜，有幾個好事的出來看熱鬧，看到的就是蕭風遲的手搭在鄭雲間腰上的情景。
“跟大家介紹一下，這就是我府上藏著的美人。”鄭雲間索性直接攤牌了，反正文安帝時日無多了，他攤牌又能怎麽樣？
而原本站在這裏的宸王早就不見了蹤影，鄭雲間與蕭風遲相視一笑，也不顧眾人目光離開了這裏。
“雲間，你怎麽就說出來了？”蕭風遲臥在鄭雲間腿上道，“這種事不應該讓我來說嘛，怎麽你先說出來了？”
“我為什麽不能說？”鄭雲間道，“自古都是男子主動，你我都是男人，我說同你說有什麽區別？還是你根本接受不了我是個男人，一直拿我當女子對待？你既然喜歡的是女人，那何苦來找我？”
“不是的雲間，我喜歡的是你。”天知道在懸崖下知道鄭雲間是男人時，蕭風遲緩了多久才接受下來這個事實，又想了多久才想明白，他喜歡的是鄭雲間這個人，而他是男是女則是次要的。
“那殿下不如下次讓我在上面試一次？”鄭雲間道。
“啊？我……”蕭風遲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“看吧，殿下還是接受不了。”鄭雲間湊到蕭風遲耳邊道，“殿下，我也是男人，我前面也長著東西呢。”
“你讓我想想可以嗎？”蕭風遲一時難以接受。
“那殿下想不明白就不用來我府上了，綏王府到了，殿下下車吧。”
蕭風遲下車，車夫果然將他送到了綏王府，他還欲說些什麽，鄭雲間便讓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而當天晚上，蕭風遲便來了鄭雲間府上，鄭雲間驚訝道：“殿下這麽快就想清楚了？”
蕭風遲輕聲：“嗯。”
鄭雲間以為，他終於要跟這段感情告別了，畢竟據國師所說，這個男人有野心造反登上皇位，怎麽會甘願在他身下：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雲間，我都洗幹凈了，你來吧。”蕭風遲閉上眼睛任人宰割。
“你……”鄭雲間確實沒想到蕭風遲會說這話，不過仔細想想也是，不是為了這事，為何大晚上來他府上？
想到這裏，鄭雲間不禁笑出聲來，勾著蕭風遲的衣帶，將他丟在床上，在弄得蕭風遲有了反應以後，直接坐了上去。
蕭風遲沒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，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受了這麽大刺激，叫的聲音比鄭雲間還響。
“雲間，為什麽？”蕭風遲淚眼朦朧地問。
“你哭什麽？”鄭雲間想不明白了，每回被上的都是自己，但每回哭的為什麽都是蕭風遲？
鄭雲間吻了吻蕭風遲的眼淚：“自然是舍不得殿下受傷了。”
另一邊的宸王府上，被裹成粽子的古江終於醒了，他坐起身來就見宸王正趴在自己床邊睡著。
“殿下。”古江都懷疑自己還沒醒，宸王怎麽會守著自己呢？宸王恨不得殺了他啊。
“醒了？”宸王聽到動靜，擡頭就看到被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古江坐在床上，“後背不疼？就這麽坐著。”
古江如實回答：“不疼。”
宸王諷刺道：“果然五弟養出來的人就是皮糙肉厚，臉好看，身材也好，便宜給我了，真是多謝五弟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古江本就不善言辭，從前那些還是蕭風遲教他的，這讓他自己說，他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怎麽？我說的不對嗎？”宸王盯著他問道。
“不對，不對的，不對的。”他掙紮著一定要醒過來，不是要聽這些的。可他想要什麽呢？他不早就該料到，他一醒過來就會聽到宸王這些冷嘲熱諷嗎？
對了，他想看著宸王好好的，他想起來了，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，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？
“殿下可受傷了？”
“嗯？”宸王以為他會解釋一通，卻沒想到就沒有下文了，“自然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……”說著說著，古江的聲音越來越小，一口血吐到被子上，他便什麽都聽不到了。
是宸王在叫他？怎麽可能。
第二日早朝，鄭雲間正要走就被五皇子攔住：“鄭雲間，你明面上替我辦事，實際沒少給蕭風遲通風報信吧？”
五皇子不是什麽聰明的，鄭雲間根本沒把人放心上，隨口編了個理由：“情情愛愛的事怎麽跟五殿下的大業相比？等助五殿下拿下皇位，五殿下將綏王殿下送來我府上做男寵如何？”
“你只要想法子幫我度過此次難關，你要幾個男寵都行！”這回他與馮家本是想刺殺宸王的，沒想到宸王安然無恙回來了，文安帝卻倒下了。
現在五皇子手裏什麽籌碼都沒有，又背負著作亂犯上刺殺皇帝的罪名，哪裏還敢輕舉妄動。
“殿下，馮家人才輩出，就沒有個能治好陛下病的人嗎？”鄭雲間知道馮家有個煉丹的術士，那人有種丹藥，吃了以後能叫人回光返照，不過耗的還是本人的壽命。“其實不一定要讓陛下痊愈，只要讓陛下將三殿下監國的權力收回來就行。”
五皇子垂眸想了片刻：“我明白了，只要老三監國一天，朝中大臣就會向著他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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